就像宇宙永远在等待新的提问,就像每个文明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这无尽的星图写下属于自己的注脚。当她在日志本上画下今天的最后一个问号时,那颗红色恒星的行星上,某个原生质突然抬起“头部”,第一次望向星空。它的细胞膜上,恰好折射出星舰划过的轨迹,像个歪歪扭扭的逗号,悬在宇宙这本永远写不完的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