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件事我想问你。”
“您说。”
“你和小风是什么关系?”老安依旧叫着自己父母给其的本名。、
“我很仰慕她。”张远觉得藏着掖着,反而显得虚伪,索性直说。
“嚯嚯。”老安没想到他如此直接,反倒高看了一眼。
至少敢作敢当。
都让女儿求到我头上来了,还说普通朋友,那就是恶心人。
“不过嘛……她妈妈看管的很严。”
“呵呵呵。”对方听到这话,笑了起来。
毕竟他才是刘晓丽的“头号受害者”。
刘阿姨有多强势,没人比他更清楚。
一提刘晓丽,俩人的关系倒是拉进不少。
可能这就是“共同的敌人”。
他这么说,还有一层意思。
老妈管的严,说明我并且对她做出任何非分之举。
当爹的都疼女儿,得让人家心里舒坦舒坦。
求而不得,还没捞上油水,不显得自己女儿没吃亏,还有魅力。
“我明白了,之后我会秉公处理的。”又唠了会家常,基本都是对方在套话。
秉公处理这四个字可有门道。
大部分人连秉公的资格都没有。
老安起身,与他握手道别。
对方走后,张远松了口气。
果然老丈人这个身份天然有压迫感。
自己找到他的理由相当明确。
鸿胪寺不是空闲衙门,没空发动专人去查一位演员。
就算要查,也会先过问事发地的人,也就是巴黎。
所以说,搞定了老安,对方在回答问话,或者写报告的时候偏向他一点,这事就云淡风轻。
就像古代,屁民的生死,不就在衙门老爷的醒木下头,师爷的笔杆子里。
人嘴两张皮,反正都是理。
同一件事,从不同的角度去写,结果肯定大不相同。
就像《叶问》和《南京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