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有人不服气。
她也得维稳,以免出乱子。
所以张远压根不怕,自与人兜底。
反正自己只要没有直接站出来指着梅家的鼻子骂街,那就基本无碍。
“别人那儿我也会去谈,但是你最近别在提梅家的事,电影也不行。”
“都听您的。”
“那就成。”老太太是既头疼又喜欢。
“对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协会过阵子过节要慰问老艺人,做宣传,你有时间露个面。”
也想那个这个电影演员当宣传使。
“我在魔都呢,这边跑不开。”
“对了,和您先说一声,赵本衫先生生病了,要手术。”
“啊!”
对一般人,赵老师现在的情况得保密,但对刘兰芳不同。
因为本山大叔也是曲协会员,还是辽宁曲协的副主席,属于她的下属单位成员。
这时候曲协得发声,慰问。
刘主席听完,知道赵老师是和他喝酒把脑血管给喝爆了。
拿着电话的手直抖。
“好。”
“好小子!”
“这头招惹梅家,害的有人来找我。”
“那头给赵本衫差点喝死。”
“咱们华夏曲艺界早晚得毁你手里。”
刘老师咬牙道谢,赶紧通知协会处理赵本衫的事。
自己给张远通气,张远也给自己通了气,算是一报还一报。
“果然到曲协找我去了。”
“可梅家不是曲协成员,到我的地头上来找事,能有用就出鬼了。”
张远琢磨着,一个曲协理事的身份就帮自己挡了许多麻烦。
若是自己在找些视协,影协的身份,那不得起飞喽!
等老子也混成“主流”艺术家,谁招惹我,我就组织八百个影评人骂谁……那就真成主流电影艺术家了。
翻了翻网络上的消息,察觉到陈诗人这次的处理格外低调,张远深觉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