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位兄弟一走,兴汉的大业多半要落空吗?
其实心里清楚,但也得交给诸葛先生,望他能撑多久撑多久,万一有转机。
赵本衫心里也清楚,自己一完蛋,本山传媒就完了。
不会再有第二个赵本衫。
就像郭老师和谦哥要是“嘎嘣”一下都没了,还能出第二对吗?
肯定不能。
但德远社这块招牌还在,人还聚一块,那大家就都有饭吃。
可一旦拔了香头,各自散了。
谁单拿出来能再红五年?
要不了一两年就都不是字号了。
赵本衫有大智慧,这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不会的,师傅,你不会有事的,马上去医院。”
“别废话,记住了吗?”赵本衫此时倒没有几分恐惧之色。
因为早有心理准备。
他大伯,还有二伯的儿子,都是脑子出问题突然走的。
尤其是那侄子,才二十出头就没了。
他们家有这遗传病因在。
所以他才觉得自己要完,直系亲属因为这病已经走了好几个。
“救护车来了!”
一个徒弟从外边冲进来。
还一块进来了俩白大褂。
“赵本衫!”
“是赵本衫嘿!”
随行急救一瞧见这张无比熟悉的面孔,立马兴奋的喊了起来。
“赵老师,和我们照张相吧。”医护还比剪刀手呢。
“别照了,先给我脑袋照张CT吧。”赵老师眯着眼直摆手。
一量血压,下面140,上边210!
赶紧送走,在车上就打了止血针,还挂上了盐水镇静。
谢广坤一块坐车去的医院。
其他徒弟也打车赶忙跟去。
“沈阳,你留一下,陪我和大家打个招呼。”
张远终究是外人,得有个徒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