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也仅仅是有点样。
张远抬手同比出个兰花指,而后双手交织,摆出了同等的架势。
“嗯?”苏友朋一愣。
再退后两步瞧了瞧,随后眼皮直跳。
我练了四个月,怎么感觉他比我更像干这个的。
张远收势,提醒道:“有朋哥。”
“曲艺行有个说法,叫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
苏友朋点点头,自己打过年开始就没再练了,转而仔细研究剧本,还跑了不少商务。
工作一忙就落下了。
其实不是落下了,而是他就没练到位。
他已经30多了,肌肉,骨骼不光早已长全,甚至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远没有十多岁时柔韧。
唱戏都是童子功,老了再学,怎么学都差一点。
“你怎么会唱戏。”
“上过课?”
张远心说我没上过课,但我上过俩会唱戏的……
袁荃老师的花衫底子,偏刀马旦。
曾梨则是专业青衣。
虽然京剧和昆曲有很大区别,尤其是在唱腔和肢体动作上。
但终究同是戏。
张远薅的又是俩专业童子功,肯定比苏友朋这半路出家强多了。
“我是票友,而且我还是曲协理事呢。”
“啊?”几年没见,苏友朋对他的印象大多还停留在《倚天屠龙记》时。
所以猛一相见,也没来得及多交流,他还不太适应自己当年这小老弟的巨大变化。
“晚上休息时若有空闲,咱们一块交流。”
“好好好。”苏友朋笑着答应。
能有同道中人可太好了。
他身边几乎找不到热爱传统曲艺的主,所以挺孤独。
他自觉得练得不错,老师也说他练的好。
老师收了钱的,总不能说不好吧……
没个人交流,这会儿忽然发现多年未见的小老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