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特意走的都比平时慢一些,心里直打鼓。
“我不会把自己给玩进去了吧?”
走小门,来到停车场。
坐上车,他的腿都因为迈步太拖沓而有点麻了。
“这事闹得……”张远直挠头。
怎么办?
看来只有自己上了。
效果又得打折扣。
就在他思考补救措施的时候,只听到座驾商务车的车窗被人从外侧敲出了一阵脆响。
回头一瞧,是郭靖于喘着粗气,追了上来。
张远的心,前一秒还是在《一剪梅》的雪花飘飘呢。
下一秒就成了阿牛的《桃花朵朵开》。
你可算来哩!
“郭导,怎么了?”张远还得绷一下,做讶异状,好似不知道对方为何找来的模样。
“志刚刚好醒了,听说你来过,想见你。”
“有时间吗?”
“好。”张远这就答应下。
刚才他走后,郭靖于回到病房里。
杨志钢的吗啡劲刚好过去了,清醒了些。
听哥哥这么说,便让他赶忙拦着人。
又跑回了住院处,与对方一块进入病房。
张远是这些日子以来,杨志钢除了医生护士和家人外,唯一见过的“外人”。
“杨哥,你别动。”
张远也不客气,上前就直接坐在了对方的身旁。
这位胳膊,腿,脑袋都裹着纱布,远看和木乃伊似得。
面部露出了一角,也有着焦黑色的外皮,从这些烧焦的外皮裂缝里,能看着些粉嫩的,刚长出来的新肉。
的确挺惨的。
若是换了年纪小些的女生来看上一眼,晚上做噩梦都是说不准的。
别说外人做噩梦。
自打用手机自拍后,看到了自己烧伤的面庞。
杨志钢本人天天晚上都做噩梦。
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