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兄!”
按照规矩,正经相声行的,没有买票进场的。
所以王逊直奔后台,向郭于二人打招呼。
“来,坐坐坐。”郭老师挺热情,赶紧让徒弟沏上茶。
“侯先生的牌位呢,我先祭拜一下。”王老师先问这事。
“这儿呢,您有心了。”
上了三柱香,王逊恭恭敬敬的鞠了仨躬,这才完事。
“我们就不站上场门看了,怪累的。”
“坐台下瞧。”
“成,给你们备点心了。”
一场看下来,几人乐的前仰后合。
郭老师知道同门来了,格外卖力气。
有种想要证明自己的意思。
谦哥还是那么收放自如。
有种“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的潇洒感,境界很高。
“好啊,水平太好了。”看完后,王逊自夸。
只有内行才能瞧出门道。
“当今相声界,这一辈的,恐怕没有比您二位更好的了。”
散场后,迅哥当着俩人的面直夸。
张远心说,别说这辈,整个相声界,比他俩好的都很少了。
尤其是谦哥,捧哏行里,连活的带死的,都罕有比他强的。
坐下边喝茶边聊,等着收拾完了一块去吃饭。
见张远在揉后腰,伸腿,谦哥犹疑发问。
“怎么啦?”
“有点累了。”
和许老师从黑夜折腾到白天,又溜溜在四九城走了好大一圈,腿发酸。
“不像你啊,昨晚干什么去了?”
“嗨……”张远附耳说话。
和别人不行,和谦哥是能说的。
“喝多了,昨晚犯错误了。”
将事情大概说了说。
谦哥边抽烟边听:“能给弄这样,这女人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