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半晌才打回来。
“师弟,出事了。”
“我知道了。”
“现在就给魔都第九人民医院打电话安排床位。”
流程都熟悉了,给胡戈的主治医生打去。
“啊?”
“相声社又有人受伤了?”
“这回是谁?”
“还是上次摩托车撞夏利的那个。”
医生听完,沉默许久。
“我觉得他该去的可能不是医院,是庙。”
“这也太流年不利了。”
孔德水愣是给唯物主义的医生逼迷信了。
灯塔国这头的事忙完,他直接改签去了魔都探病。
已经包上了。
去年嘴伤了一条大口子,这才刚好。
今年更棒了。
这种大烟花,有俩捻,左右各一个,分快慢。
和他一块点炮的是烧饼。
这孩子从小手欠,给慢的那根捻揪断了。
孔德水照顾孩子,说自己点短的,他点长的那根。
其实这是备用安全装置,点哪个都响,可以自选。
他们以为要一块点才行呢。
孔德水点上自己这根后,伸脖子去看烧饼点没点着。
然后……腾!
空中转体两周半零三个多月。
两周半是转体,三个多月是预计的治疗期。
台面大的烟花,正呼脸上!
那还能有好?
眉毛,头发,连胡茬都燎没了。
他现在这脑袋的状态,让张远想起了后世一部邓抄自导自演的电影,叫《分手大师》。
里面超哥化妆成黑人的样子……他的脑袋现在就这样。
关键被怼天上,砸地下,脸呼黢黑。
这货竟然又没啥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