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如此,师徒也是一样。
袁先生年纪不小了。
说难听点,已经到了见一面少一面,薅一次少一次的阶段。
所以他赶紧抽空,备了些年货。
瓜子,花生,牛奶,糖果什么的,给提上了门。
“我看报纸,你给雪灾捐钱啦?”
“是。”张远答道:“不过我不太想捐。”
“倒不是不舍得捐,就是那些人不知道花哪儿去。”
“哎,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袁先生明白他的意思,用过来人的口吻说着。
“别管他们怎么干,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就像这次老侯家的事,你就处理的挺好。”
“该管的事管,不该管的事,假装没看到就好。”老爷子眯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说着自己的人生哲学。
他见侯家的遗产闹得如此乱哄哄,更觉得这徒弟还挺聪明。
“对了,你和老刘家的小狮子怎么样啦?”袁先生睁眼问到。
“袁先生,您刚才说的,该管的事管,不该管的事,假装没看到就好……”
袁阔成:……
太聪明了也不好,这就还给我了……袁先生一撇嘴。
“我开玩笑的,一会儿晚上约了刘家人吃饭,您也一块来吧。”
“好。”
趁着有功夫,袁阔成说看看他有没有练功。
其实就是找机会给他说活,传授专业。
他也在好好听,好好学。
尤其仔细观察着老先生的身段,动作,表情,气质。
这都有用。
“师弟……”
晚餐时间。
请客好几次都在鸿宾楼,这回改了帝都另一家老字号丰泽园。
为什么老去老子号呢。
因为有老先生在,给拉倒麦当劳去也不合适……
丰泽园不是清真菜,所以就得挑着点。
刘诗施一见他便乐的眯起了眼睛,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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