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远拉着自己助理,来到了男洗手间中,用拖把抵住房门。
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张远哥,你要做什么?”赵玬玬有些扭捏的看向他。
“别废话,从行李箱里找件干净的白T恤给我。”
张远吩咐道。
他脱下为了在飞机上掩盖伤口用的深色外套,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纱布的半边身躯。
那纱布上映出些淡黄色,是马师傅的药粉从中渗了出来。
马师傅人还怪好嘞,直接给自己拿了瓶药,让他每天更换。
“丹丹,帮忙,把纱布拆了!”
“啊,这才刚裹上没多久,得明天才换药呢。”
“按我说的做!”他语气坚定的吩咐道。
赵玬玬疑惑的帮他解开纱布,露出了里面已经止血的那条长长的,如同红色细蛇般的伤口。
“来,抓住我的胳膊。”
“用力抓住,别动。”
张远又吩咐道。
赵玬玬不明白老板到底要干嘛,但也只得照做。
随后,张远便在助理的瞳孔地震中,混身一用力,在手臂被固定的情况下,猛的一转身!
这一拉一扯,后背上那条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