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龙刚这孩子最近的表现挺一般,团队内部有很多人对他不满意。”
“所以大家今天聚在一块,就是想聊聊接下来他的去留问题。”
“当事人呢?”张远双手抱胸,问道。
“小岳没来。”
“呵……”张远轻笑一声。
咱们这是在签《慕尼黑协定》呢?
当事人连旁听的资格都没有。
“行,那说说吧,我就听听。”
“大家畅所欲言,毕竟咱们社团是讲究民主的,大家的意见很重要。”张远摆出和善的笑容道。
在座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实这事,是借着岳龙刚不争气的由头,对张远的一次试探。
毕竟他平时太忙,没空管理相声社。
所以,这不是什么员工去留问题,而是管理大权的问题。
很多大公司的突然裁员,其实也都是高层内斗的手段,都一样。
而想要管理权的,无非是那个京韵大鼓传人。
淅淅索索的讨论了一阵,互相挤眉弄眼。
几分钟后,最终,一位三角眼,小平头,操着津门口音的中年人开了口。
“我来说,那个小子……”
“先等等!”张远打断道。
“你贵姓,怎么称呼。”
“我叫吴德。”
“你也是我们侯家门的人吗?”张远故作惊讶状:“我师父侯悦文没说过有你这个徒弟呀。”
“我,我不是侯门的。”
“哦,我想呢。”张远抬抬手:“你继续说。”
这位愣了许久。
一旁的谦哥则差点笑出声。
“张远可够坏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这德远社是我们侯家门的人说了算,你个外人开口做什么。”
郭德罡和他都是侯家的弟子,谦哥的师傅石富宽是侯三爷的搭档,也是侯家人。
你又不是侯家的弟子,这儿轮到你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