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是一间老式的二居室带小客厅,客厅和厨房间还有一道刷着淡绿色底漆,由半墙和木框玻璃组成的隔断。
“坐。”
客厅里摆着两张椅子,并排放置。
待到老头坐下,张远才谨慎就位,而且后背挺直,并未坐满,屁股只搭着椅面的前三分之一。
袁阔成侧眼一瞧。
规矩!
这年头这么规矩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大部分不是太小心,就是太放纵,这般刚刚好的已不多见。
“你在电台和电视台录的节目我听过,基础不错,角度新颖,我听台里说,挺招年轻姑娘稀罕。”
老头随口说道。
“她们应该不是来听书的。”张远微笑着回道。
“呵呵呵呵,你倒是明白。”老头对他的坦诚有些意外,倒也欣赏,至少不装。
年轻女孩哪有兴趣听书啊,不都是看脸来的,这道理亘古不变,否则后世便不会有那些所谓的“德云女孩”了。
“别管手段,能吸引年轻人就好。”袁老不愧是评书界创新第一人,思想就是前卫。
“那些听大鼓的男观众,不也是冲着穿旗袍的漂亮姑娘去的。”
“观众爱看就行。”
说着,老头朝着里屋瞥了眼,随后轻笑道:“评书这玩意形式老了,不加点新东西,就没有新观众。”
“我觉得你想创新,很好。”
“多谢前辈夸奖,晚辈不敢当,都是瞎说的。”
“哎,我看你可不是瞎说,明显训练有素,我看你是有备而来。”
接着老头又和张远聊了许多评书界的奇闻轶事,也提点了几句技巧。
他俩聊的倒是挺好,可张远却发现了两个疑点。
第一,谦哥说过,老头特意来剧场找了自己两次,应当有急事啊,怎会就这么坐着闲聊?
第二,他发现老头的目光时不时会朝一间屋子瞟去。
张远不动声色,边聊边用极其出色的听力观察着。
他可以确定,那房里有人,并且在偷听两人说话。
但老头没提这事,聊的又不是机密,他便假装不知道,一直沉住气。
“呦,聊了这么久,你应该渴了吧,”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