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薄文气急,整个人胀红了脸,怒道。
却不想薄晴却硬是硬着脖子道,“父亲无非是怨我今日没有事成,若是今日事成,我成了二皇子的妃子,你还会这样恼羞成怒吗?到时候你怕是更是要捧着无数珍奇送我出嫁!我们相府如今不过也只是空有名声,在朝野中,您也说不上什么话,这才让皇贵妃舍弃了我,选择姜玉瑶!”
“要说最该怪罪的当是你!”
这话一出薄婳眼睁睁的看着薄文取了马鞭就要往她身上抽。
柳诗青立刻扑了上来,拦道,“是那姜家狡猾,推我女儿下水不成,才连累了名声!与晴儿何辜!更何况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当想想办法,成全了女儿和二皇子的婚事!这不仅能全了我薄府的名声,就算他日争个长短,也有了一争之地,难道你还要做着这个有名无实的右相到几时呢!”
薄婳冷眼看着他们争吵,又冷眼看他们放下了马鞭,转而看着自己道,“说起来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本是将你许配给袁国公做续弦,没想到你却假死了一场,如今倒是婚事未着,为父却是时候为你打算打算了。”
薄婳顿时轻笑出声道,“打算什么?再卖了我给她铺路?”
“我的婚事只能我自己做主,你们就别费这个心思了。”
她如今早不是之前那具身体里的薄婳了,不会被他们操控自己的一生。
“你敢顶撞我!”
马鞭抽下来的时候,也是很疼的。
薄婳却愣是一声未吭,硬是咬牙扛住,一双眸子冷扫着二人道,“我的命由我自己做主。”
“你,你,反了天了!”
马鞭一下下的抽了下来,打得她皮开肉绽,痛彻心扉。
薄婳却只是扛住这一切。
直到他泄够了愤,才丢了马鞭,准许服侍的丫鬟送她们回到自己的院中。
可惜她的院中很冷清,连像样的使唤的人都不够数,只能躺在床榻上,任由冷汗冒了出来。
夜深了,陵楚推开她的房门,躲过大多数人的耳目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瓶求来的金创药走到她面前,道,“我给你上药。”
“你我男女有别,你放下吧,我等下自己动手。”薄婳缓缓道。
忽然腕间的红线猛的被拽紧,扯的她生疼。
抬眼看过去,却见陵楚像倔强的小牛似的固执的扯着红线,紧紧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但眼神却牢牢锁在她身上。
“你与我到底不是夫妻。”薄婳解释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