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薄晴不耐烦的推开门,见是她,先是上下打量了几眼,便簇紧了眉头,道,“薄婳?你是怎么混进来的?长本事了?来人!快叫相爷来此地!”
薄婳趁着她说话的空隙,抬眼看清她屋内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张宣纸突兀的摊开在桌案上,上面半点墨迹都没有,才缓缓道,“姑娘怕是认错了人,我是跟着玉将军来此地的亲卫,因迷了路,才想来这里问问,不知道姑娘可知道怎么走?”
要来薄府,陵楚与她早假扮了声音,谅她也分辨不出来。
薄晴的目光狐疑的看向她,忽然猛的抬手就要摘她的面具!
薄婳立刻用右手挡住了她的攻击,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藏头露尾的,分明有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生的什么模样!”薄晴作势就要扑上来夺她的面具。
但又岂会是薄婳的对手,每次都不成功,气的她要让府上的丫鬟婆子,家丁侍卫一同上将她按住!
“你薄家未免欺人太甚!”
就在薄婳想掏出马鞭给她一个教训的时候,薄相到了,道,“胡闹。这是玉将军的亲卫,也是你可以认错的!”
“爹,可她太像薄婳了!我看她就是那个贱丫头!”薄晴的话一下子给薄相提了个醒,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像是真的像,薄相心里也升起了怀疑。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如果是这样,恕我不相陪了。”薄婳冷笑一声,详装恼怒,作势要走。
薄相却脸上挂上了假笑,拦住她道,“误会了,玉将军可是我们府的贵客,又怎么会下你的面子,是我女儿顽皮,见你生的和我另一个不成器的女儿有几分相像,才冒犯了你,还请宽恕。”
“薄相这话说的也未免太客气了些。”陵楚似一阵风一般,快步掠了过来,挡在薄婳身前,冷漠,道,“这里喊打喊杀的,本将军还以为是我的亲卫犯了谋逆之事呢!”
薄文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说实话,这次请这灾星入府是勇安王的意思,为的是拉拢这十万兵权,眼下却不能得罪了他,便赔罪道,“还不快赔罪。”
薄晴再不愿意,也只能听父亲的低下头,屈膝道,“是我鲁莽,冲撞了姐姐,还请不要见怪。”
薄婳不置可否。
薄文又道,“今日老夫特地安排了表演,甚是精彩,不如二位随我一同去看看?”
“甚好。”陵楚冷淡道。
薄婳跟在他们身后,耳朵却紧紧听着薄晴屋子里的动静。却见确实没有了声音,才只能先行离去。
而这时,一双眼睛却从暗处走了出来,姜玉瑶看向薄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