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不染的镜片,他望进了一双黑白分明,清亮得惊人的眸子,再深处,他窥见的是一颗漆黑其外光明其中的灵魂啊。
侯文栋沉默了良久,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
最终,他吐出沉重的叹息,语气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沙哑道:
“冯睦,你本质上,其实是一个好人。”
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劝诫道,
“我知道我接下来这些话,你大概率是听不进去的,但我还是必须忠告你——接下来,务必处处小心,要警惕所有人。
包括李涵虞和钱欢这对母子,他们和议员正在玩的“过家家”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个游戏里充满了谎言与欺骗,不适合你,你可能会被骗的连渣滓都不剩的。”
侯文栋不知道冯睦能不能听进自己的话,他就当最后再报一次“半个救命之恩”吧。
如此,议员之后若是交代做些事情,他也算提前做好了铺垫,冯睦也就不能怪他了。
至少,侯文栋的良心上能过得去了。
是的,作为一名执政府的官员,侯文栋虽然也是黑的,但他竟然还残存着点良心,虽然不多,但确实还有那么一点点。
他盯着冯睦继续道:
“忠诚,固然是难能可贵的品质,但它有时候,也会变成最坚固的镣铐,把你锁死在一条路上,再难回头。
若真到了事不可为、大厦将倾的那一刻,记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