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他俩就是害钱狱长的凶手,钱狱长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不知何时能醒过来,他们竟然还想去找监狱系统上层的庇护,呵——”
冯睦说着,稍稍摘下了眼镜,刹那间,暴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狰狞,眼神里的凶光有若实质,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要、他、俩、死!”
侯文栋被冯睦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心惊肉跳,心中暗道:
“这人摘了眼镜,怎么气质完全变了,竟变得如此可怖?”
冯睦摘了一下眼镜后又迅速戴了回去,那择人而噬的恐怖气场顿时收敛了不少。
侯文栋惊愕了片刻,心中暗自思忖:
“戴上眼镜后,感觉又斯文了许多,看来是在极力压制怒火啊。”
他深吸口气,迎上冯睦的眼镜,那背后的眼睛又恢复了些温度,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方才那双冰冷得如同金属般的眸子。
他硬着头皮道:
“你不能杀他俩,至少现在不能。”
见对方又有摘眼镜的迹象,他连忙补充:
“王议员需要他们与监狱高层勾结,合起来暗害钱欢的证据。
我希望你带人暗中跟踪,务必拍下他们密会的画面,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因为担心冯睦听不进去,或者听不懂,侯文栋已经尽可能说的很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