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却摇了摇头,显然也没能找到合适的词汇。
他口干舌燥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猛猛灌了一大口,压压惊,茶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他却浑然不觉的颤声道:
“李队,真的,二监来的那些狱警,眼里都tm是癫的啊!”
李晌猛地起身,快步走向窗户,掀开窗帘一角。
窗外的雨稀稀沥沥地下着,地面被打湿成一片晦暗的镜面,模糊倒映着高楼和街灯的轮廓,刺眼的车灯光在雨夜中显得格外冰冷。
伞面在雨中撑开,在雨中如同一朵朵突兀又庄严的黑花,那伞下的人动作极为整齐划一,双手托着伞柄,微微躬身。
伞影交迭间,雨水像细密的线珠从伞檐滑落,落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伞下是冯睦挺拔优雅的步伐,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紧随其后。
李晌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他看见冯睦缓缓迈向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
车门一早就被人恭敬地拉开,伞影随他移动,精准地挡住了雨滴,直到他优雅地坐进车内,伞才迅速收起。
李晌眯了眯眼,指尖微微用力,窗帘被拉开的角度更大了些。
他的视线顺着那些撑伞的人移动,发现他们动作整齐,甚至连伞的收拢方向都是一致的,仿佛一群被精心操控的木偶,又像是一群皮囊共同被一颗大脑支配了。
如果是彩排演练过来,那就很离谱了;如果没有彩排演练过,那就更加离谱了!
几秒间,这群人便已各自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