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理所当然的,这一切,照旧是打着监狱长的名义进行的。
楼瑞瞳孔骤缩,周围看几个路过看热闹的狱警们脸色也为之一变。
在二监区内,虽然并不禁止同僚之间通过讲道理来解决问题,但动用枪械的性质就截然不同了。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楼瑞并没有把握躲避子弹,然而,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恐惧,反而冷哼一声:
“把枪口对准自己人,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
砰——
回应他的干脆利落的枪响声!
楼瑞的眼睛几乎瞪得要凸出来,他惊骇欲绝的摸向自己的眉心,却并未触及预料中的温热鲜血。
他愣了一下,然后似反应过来什么,脑袋僵硬的低头,就看见膝盖破了个洞,鲜血正从洞里汩汩的涌出来,打湿了裤腿。
此刻,迟钝的神经末梢终于传来了尖锐的痛感,楼瑞的膝盖一软,向前一倾,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侧卧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紧紧抱住受伤的膝盖,脸颊贴在沾满血污的地面,冰冷湿腻的触感刺激着他的面皮扭曲而狰狞,他死死的盯住身后走来的人影。
管重步履从容地走到楼瑞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对方,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在这个角度来欣赏楼瑞,他感觉心灵都得到了净化,笑得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般。
管重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冯睦平静而温和的面容,心里喃喃自语道:
“感谢命运听到了我的祈祷,让我终于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