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我们都可以为冯睦证明,监狱长的怀疑根本站不住脚嘛。”
然而,尽管他这样自我安慰,秦亮的背脊却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冷汗,在他的脑海中,一个更恐怖的念头正在生成且挥之不去:
“该不会,这才是冯睦今晚请大家吃饭的真实目的吧,让所有人都成为他的不在场证人?”
钱欢挂掉电话,脸色好一阵阴晴不定的变幻。
“是冯睦做的?”
“不是冯睦做的!”
“不,就是他…..做的!!!”
钱欢思绪转动,舔了舔嘴角沾染的黄色蛋液,喃喃道:
“有意思,看来是我小觑冯睦了,这颗过河卒的手段,似乎比我预想的要厉害的多,呵呵——”
“既能杀人,又能提前把自己刨掉,不光厉害,还很聪明。”
钱欢眼睛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心中思忖:
“更值得加大筹码拉拢到我这边,为我所用,为我来杀人了,唯一的问题就是,一柄刀若是太锋利又太聪明,就会很危险,容易割到自己的手啊。”
很快,钱欢心里就有了决断:
“得再找一把锋利的刀,以刀制刀,所以,找谁呢?”
钱欢脑海中浮出一张挣扎,纠结,最终出卖朋友与良心的嘴脸。
“倒不失为一个合适的人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