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老板娘慌乱之情即刻爬上脸,她先是将几人让进屋内,又命人准备茶点,再转身便哀求道:“我之前说的句句属实,苏娘脾气不好,做活儿的时候最忌旁人来扰,除了吃喝,平日里我们都不进她的绣房,她平日又是个清高的,不愿与我们多说什么,刚这位姑娘说我不伤悲,怎会不悲?有些绣品也只能她来绣,可要说我为她这个人悲,当真也是难为我。”
“苏娘可是本地人?”李昭语气温和了些。
“不是,是我从江南找来的,说是死了丈夫没有孩子,被婆家送回娘家,娘家有嫂子掌家,怎容得下她?偏她手巧,针法好,我瞧着她可怜便带了回来。”
“来了几年了?”李昭问。
“哎呦,你这一问……我想想,得有七八年了。”
“绣娘会自己染线吗?”李昭问。
老板娘愣了一下,才道:“自然不会,针线都会准备好,若是有不妥之处,也是交代人去换来。””
“柳娘你认识吗?”
“谁?”
“三年前死在金秀坊的绣娘。”
“哦哦,不认识,也算认识,哎呀,我曾想让她到我这里来,她也答应了,可后来不知为何又不答应了,我还想着再找机会劝劝,她便出事了。要我说,金秀坊的老板周老三,大人应该查查,当年没有查到凶犯,也没怎么耽误他家生意。”
李昭挑了挑眉,问:“没查到真凶与生意何干?”
“谁不嫌晦气?再说,那柳娘也是针法好的,与苏娘一样,绣坊少了她们有些活儿接下也绣不出来。”
李昭似有所悟的点点头,魏推官问:“你在店铺中只管收账?”
“怎会这般轻松,平日里迎来送往,去顾主后宅与夫人小姐答对,店铺中这些绣娘有个什么要求,不都得我来安排,偏昨日下午我不在,天黑后才回来,知道出事了,我,我当时脑子里全乱了,谁摊上这样的事还能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那个小丫头可好些了?可能问话了?”魏推官问。
老板娘先松了一口气,这才说:“用了药,睡下了。”
“你先退下去,门口莫留人,需要见谁我会再喊你。”
老板娘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些人,连声应是想要出屋,又被李昭喊住:“我想看看你的手。”
老板娘张着嘴愣了片刻,下意识的将双手伸了过来,口中还说道:“粗糙的很,莫脏了姑娘的手。”
自始至终老板娘都没有问过跟着魏推官来的这些人都是谁,却是知道恭恭敬敬,李昭拉着老板娘的手仔细看了看,边看边说:“我是镖局走镖的,我这双手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