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三年前死过一个绣娘李昭从徐亮口中已知晓,只是没想到会是同一死状。
李昭问:“三年前的柳娘也是锦绣阁的人?”
魏推官摇头说:“不是,是金秀坊的绣娘,若前后两名死去的绣娘都是锦绣阁的绣娘,那锦绣阁中的人,从老板到伙记便都有嫌疑了。”
李昭低头沉思片刻,这时候突然想起来问:“魏推官与青城府的魏推官是……”
显然魏推官没想到在说案情的时候,李昭会问这件事,他愣了一下才摆手说:“巧合,却相识,算忘年交吧。”
人家不愿意细说,李昭也不好追问,反正是有了能查案的机会。
“死者死因是?”李昭问。
魏推官皱眉道:“我与仵作在死者脖颈处发现了一个针眼,用死者绣花针试过,就是那么细小的针眼,可一枚绣花针,即便是淬毒的绣花针便可致人于死地?据说三年前的死者也是死于绣花针上的毒,除此之外,死者身上再无其他伤。”
李昭突然拱手行礼,表情严肃的说:“李昭有不情之请,还望魏推官成全。”
“你说。”
“镖局走镖,最忌讳耽误工夫,我留下查案,不知大人可否允许镖局其他人押镖先行离开?”
魏推官忙说:“理当如此。”
“我知道锦绣阁中有我镖局的一枚铜扣,这件事我定会给魏推官一个解释。”
魏推官笑着摆手道:“衙役们自作主张,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那铜扣一看便知是有人刻意留下的,绣房在二楼,又是木板地,如此铜扣跌落地上,凶犯不怕惊动了旁人,也会惊动了自己,还不捡起来带走?除非是轻轻放下,也可见此人思虑并不周全。”
“是,他昨晚还想将我们所住之处点把火全烧了。”
“哦?”魏推官顿时面色严肃了起来。
李昭带着魏推官去见了一下那堆浸了桐油的麻布条,说:“昨晚十几名趟子手和一位镖师整夜未眠,守在院外,那纵火之人才没敢动手。”
魏推官仔细看了麻布条,又回到堂中与客栈掌柜的攀谈了起来。
李昭也回到堂中,坐在之前坐的桌前,竖着耳朵听着魏推官与掌柜的之间的对话。
二人像是在扯些家常事,‘生意如何?’‘过往客商大多是哪里人?’‘听没听到过往客商议论命案?’‘客栈可有与哪家绣坊常走动?’‘昨晚有没有听到异动?’
掌柜的或许是与官府的人不常打交道,毕恭毕敬,战战兢兢的,回答每个问题都先‘嗯’个长音,像是怕回答错了惹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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