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昭趁机对裴空说:“你对我有何仇恨暂且放一旁,先帮人。”
“你真不认识……”
“我上哪认识去?!一会儿知县问起,你便做出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便可,我只希望他能给我机会查明案情真相,既然碰上了便没有不管的道理。”
裴空呲了呲牙,像是想反驳,却没有说出口。
李昭想起什么问:“你对中原像是很了解嘛,不像是第一次来,话也说的很好,没有……口音。”
裴空仅仅抿着嘴,没有回答。
李昭也不追问,又去找徐亮商议一会儿如何与县衙里的人周旋。
终于衙门里面有了动静。
……
知县邹怀仁很是犹豫,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往常洛京城来人直接会有人找到县衙,需要的,他会热情的去客栈探望,安排好在昌宇县的一切,不需要的,他也会偷偷安排好,官场上的人情世故便是如此,今日我敬你,明日你自然不好意思不给我些面子。
可眼下这情况有些特殊,没有证明身份的书信,说是想历练一番,本就没打算叨扰地方官员,可突然想问问案情,这不是插手政务了吗?还不如叨扰一番呢!
邹怀仁着实思量了一会儿,眼下他正全力应付那起命案,谁曾想到那妇人竟是个烈性子,不认罪不说,还敢一头撞死,平白给他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眼看着便到年根了,虽说不怕,却也不好,需好好应对才是。
来人是守城的兵士带来的,可见他们是看出了点苗头,给他送个顺水人情,想到这里,邹怀仁有了主意,见一面不打紧,寒暄两句将人送走便是了,不管真假,至少不会得罪人。
问问案情?那是地方政务,婉言拒了便是,还能因此如何?
邹怀仁带着这般想法,先是命人将县衙门口的人迎进县衙,送去签押房,只说县尊在忙公务,忙完便会来。
李昭松了一口气,能进来便已算是成功了,虽说没被带去后堂,也是能理解的,只凭守城的兵士几句话便诚惶诚恐,那也太假了,这般安排至少说明这个知县还有点分寸。
邹怀仁在推开签押房房门的那一瞬间,换做一副极热情的笑脸,可进屋之后便愣在那里,跟谁问安?给谁行礼?刚才那兵士说的来人是谁家的小谁来着?
邹怀仁之前所有心思都在‘应付’这两个字上,兵士又说的含糊,到底是谁家的谁好像也没有说清楚,到此时该开口的时候方知无从下嘴啊。
徐亮慢悠悠的上前一步,傲慢的行了礼,这才说:“大人无需多礼,只当不知我们是谁便可,内个,大难临头了,大人可知晓?”
邹怀仁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