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自己也太冲动了,冲动真的是魔鬼。
那个狗娃子也没有再现身。
他是怕再挨子妍的剑,还是故意的躲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有了上次挨打的经历,子妍也不再像当坝主之时,随便在坝上穿行了。
既然是永世不能出去了,当然得给子妍安排活儿干,不然白吃白喝的,谁容忍得了她。
给她的,当然都是坝上最脏也最累的活,而且要随时待命,随叫随到。
有一次,那叫雀子女人大便之后,直喊腰疼,竟然要子妍给她擦干净屁股。
子妍弯下腰去,从后面探头,去看她那屁眼子,那里竟然还挂着一坨肉肉,通红通红的血红色,像一坨屎粑粑,掉又掉不下来。
子妍才知道,那个叫痔疮,可能是那个女人孩子生多了吧,把痔疮也想生下来,生了下来,拖在屁眼子上。
她的那整个屁股臭气熏天,子妍憋着气,摘了一把树叶,还是给她仔细地擦干净了。
子妍恨得牙痒痒的,真的是想一把揪掉了它!
也忍了吧!
不然又要打架了,何必呢。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又来了子妍这个看戏的。
那个叫雀子凭着自己的一身功夫,成功地征服了其他的几个女人,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她们的头头。
子妍这才知道,要人给她擦屁股,原来是她的一件常规活儿,原来是由一个瘦小的女人干的,现在转给子妍干了。
还是先忍着点吧,子妍给自己打气,不然能怎么办。
几个女人,白天在叫雀子的监管下,干着活,晚上天黑之前,每一天都还要开一次会。
子妍觉得好奇,要晚上了,还开会,她们白天也就三个人,有什么话不能讲,非得要专门开一场会?
可是今天的这种会,子妍不用参加,以后也不用参与。
叫雀子说,内容与她无关,不用她知道。
是她们排挤刚刚来的新人,还是有重大的秘密,不能让她们眼中的外人知道?
唉,她们能有什么大秘密,不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吗?
接下来的几天里,子妍惊讶地现,那三个女人,晚上都在不同的房间里过夜。
而那一些房间,里面的家什配备,房间大小,都不太一样。
难道那些房间里,住的人,分了三六九等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用管他的,子妍只想要尽快地,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白天的时候,男人们大多数出去捕鱼了,听他们闲聊说,除了眼前的一弯河道,那个坝子左边的暗河里面,鱼是最多的,只要安全地回得来,几乎满船而归。
可是,那里面是最危险的,一年只能干成功一两次。
曾经有好几个人去了,船翻人亡,连尸骨都没有找到。
这子妍当然是知道的,自己那一次进去,只有丁二娃,陆七斤,鲁达达几个人,最后活了下来,里面白骨累累,不知道是哪年哪月,哪个地方的人,在那里殒命了。
而且,据男人们讲,前两年还根本进不去,进去了也回不来。
这两年,稍微好了点,为什么?问他们,也没有人回答,这也是太神秘了吧。
经过几天的熟悉,子妍也知道了,现在坝子上有七个孩子了,四个男孩,三个女孩,他们分别属于那三个母亲生下来的。
只是,子妍从来没有听见过,哪一个孩子,叫谁一声爹爹。
是他们没有爹爹,还是不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谁吗?
这也是太离奇了。
看着眼前在沙滩上玩沙子,打着水仗的孩子们,子妍觉得,一定要尽快地走出这个荒坝去,至少为了这一些可爱的孩子们。
否则,几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