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即便有能压制他道行的宝器,若他犯了癔症,那也是颇为令人头疼的。
每人分发三颗,余温允得四颗,装备妥当后,一行人便准备直接驱车离去。
正待此时,忽见远处镇口疾驰来一骑快马。
定睛细看,来者竟是白浩长率几位弟子。
林江略带困惑地审视着他们,白浩长翻身下马,朝林江微笑说道:
“公子,此镇邻近我等门派,其中确有许多老熟人,事变牵连我帮甚深,我们此行正欲一同前往。”
林江目光扫过几人,欲言又止。
这几位心思虽善,然此事他们介入殊非所宜。
于是,林江委婉言道:
“此行恐异常凶险,由我等前往足矣。”
闻此,白浩长神色微变。
他深知林江本领,如此强者既言危险,此恐非他们所能踏足之地。
白浩长依旧沉默片刻,向着身后的几位徒弟摆了摆手:
“你们先回吧,接下来我独自应付即可。”
“师父!?”
一个徒弟失声惊呼,显然不愿让师父孤身涉险。
退一万步说,他们便是守在镇外助威也好。
见众人毫无退意,林江无奈轻叹,随即目光转向余温允。
后者心领神会,脸上仍带着那抹浅笑,对白山派众人道:
“诸位勇气固然可嘉,然不知深浅的勇猛终是鲁莽。若能承受此等威压,随我等同行也未尝不可。”
话音未落,厚重的压迫感已自余温允周身汹涌扩散。
方才还誓与掌门共进退的白山门人骤然脸色剧变,几名心志不坚者踉跄后仰,径直调转马头急退数丈。
仅瞬息之间,这位掌门身侧已无半个人影。
唯有白浩长掌门仍在原地独自咬牙硬撑。
余温允脸上掠过一丝讶色,侧目看向林江。
林江略作沉吟,微微颔首。
余温允这才敛起威压。
白浩长舒一口气,此刻方觉后背已然被冷汗浸透。
他下意识望向远处低头沉默的随从,心中并无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