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死在了庙中戒律之下。
……
次日,明德寺寺门紧闭,大清早前来的香客被拒之门外,几个黑眼圈深重的小和尚好言相劝,告知寺中出了一点小小意外。
香客们满心疑惑,实在猜不透这山寺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他们终究不敢强闯寺庙,只得询问明德寺何时才会重开。
小和尚们哪里知晓啊,只能搪塞道:寺中事情办完便会重开。
但寺庙中事还需多久,他们却也说不上来。
寺内,已解决方丈问题的林江收拾起行囊,打算直奔白山而去。
他们继续逗留于此已无太大必要。
毕竟此行主要就是为了处理方丈的事。
且不论如何解决的。
临行前,林江还打算再会一会灵空,他全然未料事情竟成这般,无论如何也需与灵空谈谈。
在寺院中寻了一大圈,未见到人,倒是遇见了似乎一夜之间苍老许多的一宁。
一宁瞧见林江,便打了个佛号,半弯着腰,望着林江的眼神极为复杂:
“公子,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在找灵空他们。”
“那几个逆徒此刻正在后山位置,你顺着后院门出去,可看到一条蜿蜒向上的小山路,沿着那小路一路向上走,就能见到他们了。”
听着一宁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林江忽然忆起昨日他对方丈的称呼,便直接问道:
“方丈是你师父?”
一宁听到林江问话,不由得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他心绪似乎有些纷扰,最终却只轻轻叹息:
“许多年前此地还非大兴之地,而是被西部一些国家所占据,他们其中一部分掌握着当年神国的奥妙,法门凶悍,目中无人,致使不少村落遭殃,我老家亦在其中。那时碰上老方丈,稀里糊涂地进了佛门。”
“节哀。”
“师父他心念入执,犯下弥天大祸,可即便我深谙此理,心头那份为人该有的情绪,仍旧如刀绞般折磨着我。”一宁紧闭双眼,“恐怕我还需些时日,才能将这情绪慢慢平息。”
旁人若说此话,多少显得矫情,可一宁确是那最有资格言及于此之人。
林江不知该如何宽慰一宁,只得朝他拱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