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戒律院和尚嘴唇翕动,脸上立时挤出笑容:
“多谢这位大侠出手相助。我等这就将这两位逆徒押回寺里戒律院,交由长老发落。”
余温允闻言,依旧保持着那副笑容看向旁侧几个和尚:
“悲乎哀哉!本以为明德寺皆是宽宏大量的高僧,如今瞧来却如此小肚鸡肠,着实令人不齿!”
几个戒律僧欲言又止,唯有那中年僧人顶着压力,嗫嚅道:
“您…您是何意?”
“我身边这位兄弟听闻贵寺方丈负伤,特来为他疗伤,未料诸位竟如此行事。”
余温允摇了摇头,地边半跪着的念缘听到这番话猛然精神一振,立即抬头,急切说道:
“洒家也是听说方丈病日益沉重,特地去西北寻了一奇人,他手中得了一枚良药,打算回来救治方丈,谁知你们那几个压根不理睬洒家说话,后来认出洒家就是一阵暴打,实在让洒家憋屈啊!”
听了这话,几位戒律院和尚不由得面面相觑。
他们明显迟疑片刻,最终由中间的和尚沉声道:
“此事毕竟是我等职责所在,得罪了几位,实在心怀愧疚,但也请诸位多担待些,寺庙自然有寺庙的规矩……”
“就是说他们不能进了?”
眼见一股无形的威压缓缓笼罩身体,身为戒律院僧人,他终是闭目叹息道:
“几位想进山门,我们断然没有拦阻香客之意,但这两位毕竟曾在山寺违犯清规,为避免节外生枝,还望先生多加留意,莫要让他们单独与我院僧侣相处。”
说完,这几位戒律院和尚不再言语,只向车队众人深深一揖,而后转身离去。
随着距离马车逐渐拉远,队伍中较年轻的僧人忍不住悄声问:
“师兄,真放任这些人入山门?如今方丈病体沉重,若真惹出事端怎办?”
“你还瞧不清那边那车夫本领何等卓绝么?”领头和尚斜瞥小师弟一眼,语气无奈道,“方才那一幕不知是何种本事,若是些罕见法门还罢,他那是根深蒂固的真源威压。若是那般……”
“若是那般?”
“论本领来说,恐怕就连尚未生病的方丈,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小和尚听闻至此,眼珠子瞪得滴溜圆:
“比还未生病的方丈本领更加通天,那岂不是到达了天上比肩星辰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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