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则是立刻摆了摆手:
“折煞我也,当初乃是当初,如今我只不过是戴罪之身,跟随着公子一路向西南行去罢了。”
闻香怡:“?”
单单这几句话的对白就已经让闻香怡感觉自己的思绪都跟着有点烧了。
她那方憋了半天,最终才看向自己孙儿,问出了一句:
“孙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好此时晚宴容孙儿给您慢慢的、细细的讲一讲。”
林江喝下一口茶水,徐徐将自己这段时间在京城过往之中所经历的事情尽数讲给了闻香怡和林生风。
林生风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年轻人。
在他思绪深处,那片纯白的花田当中,又是一朵七彩斑斓的花徐徐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