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极其淡泊的金炁,隐隐约约之间构成了类似于小金人一样的存在。
但和他这么乌泱泱的一大片不一样,沈小姐这里只有一缕气一个小金人,感觉上还挺摆烂的。
她是从哪弄来的这玩意?
莫非也受益于身化金?
但这未免也太弱了些。
身化金乃登仙路的关节,他未修术法时,筋骨强韧亦远超沈小姐。
而且仔细想来,是沈小姐先死了,自己后死的,莫不是当时老爷子疯癫之前,寻了几具尚且完整的尸体试验了一下?
林江尚且不清楚,事真要弄明白恐怕还得去找爷爷。
正好这次要回一趟苍松,到时候正好试试生炁能不能治好爷爷,倘若不行,他怀里还有几枚焦公给的“心连骨”,那玩意吃下之后可以把伤势转移出来,也可以试着用用。
林江并未理会这缕微弱的金炁。
他若当真动手,确实能将之收回己身,但沈小姐恐怕立时毙命。
眼前这小伙子定会找他拼命。
不如先解决眼下的家事。
林江看了眼太南子,太南子一下反应了过来,朝大院外高喝一声:
“荆老爷,请进。”
声音飘到了院子外头,过了小半会儿,才有几个家丁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探头进来。他们刚一瞥见院中景象,便立刻吓得缩回头去。
紧接着,只见荆老爷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从院外奔了进来。
瞧见被制住的儿子和那女鬼,他长长地松了口气。
可随即他也察觉,降住女鬼的并非旁边的僧人,竟是这个相貌极为俊朗的小伙子。
“多谢恩公擒下我这不肖子。”尽管心中疑团重重,荆老爷依然恭敬地道谢。
随后,他的目光才落到儿子身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开口:
“你这逆子!怎就被这女鬼迷了心窍?她究竟哪点好?”
少爷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她为人温和,性子极好,懂得体贴我、在乎我,从不会耍小性子!根本不像爹您口中那些门当户对的姑娘,满身臭脾气!她哪里不好?爹你就是看不起堂倌!”
荆老爷被这番话气得脑袋嗡嗡作响:“我何曾看不起堂倌?这姑娘她还根本不是堂倌!”
“我愿为少爷去考堂倌!”沈小姐此刻浑身乏力,仍竭尽力气喊道:“只求父亲成全!求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