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捡了金子。
只不过在场无一人对他这般形态表异。
甭管起因是什么,甭管初心是什么,他救了人,该是他的东西就应该是他。
言罢,敖秤仍将小姑娘紧紧拉在身侧,片刻不容远离。
敖惜春也怯怯地低下头,显得颇为不安。
静静等待片刻,未闻预料中的责骂,敖惜春才小心翼翼地抬起脸庞,望着父亲:
“阿爹?”
“嗯?”
“你不训我?”
“我为何要训你?”
“因为我私自出去,而且这次走得很远……”
“这事岂能怪你?”敖秤轻抚着女儿的发梢,“除了那些劫你的歹人,又有何人有错?”
小丫头没错,她当时老老实实的,在车里等候。
青泥洼护卫没错,他们当时严阵以待,防着贼人。
敖宁更没错,远处忽然来了死士,她自然需要先行清理那些敌人。
敖秤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去怪罪其他人。
“嗯。”
小丫头乖巧颔首,这才放下心来。
此事显然给敖秤留下颇重的心理阴影,恐非一时半刻能够消散。
稍稳心绪,敖秤便立即将目光投向敖宁,问道:
“可查到此事系何人所为?”
“已查清。”
敖宁直接将草原之行所知禀告敖秤,敖秤听罢,眉宇间登时掠过一丝戾气:
“草原……呵。”
敖秤将此事深深刻入心底,虽未作声,然面上神情却阴云密布。
显然,此一事生仇,深刻如刀,刻印在敖秤心中,纵风沙走石,恐不能消除。
敖秤只叹大胤与草原相距甚远,若欲调兵征伐,必得借道大兴。
纵有强军在手,然大举运兵过境,大兴断然不会应允。
他心中无奈,只得暂且将此事强压下去,重打精神,笑对眼前众人:
“小女安全回归,本应是我做东道主请各位,可惜此处不是大胤,只能暂托吕兄筹备晚宴,还请各位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