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您不去找江浸月?怎么突然寻上我了?”
“去你们营地了,没寻见她。”
觥玄脊背瞬间绷直。
离心光一眼洞穿他所想,不悦地拧紧眉头,语气冲得很:“你该不会以为我掀了你们营地?”
觥玄沉默以对。
瞧他这样,离心光笑了:
“我的确在那儿留了点东西。”
觥玄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将手摸到腰间。
觥玄的符箓和小玩具全都在这里面。
他肯定是打不过离心光,但如若离心光真的毁了营地,他恐怕只能豁出去搏命了。
瞧着他这副模样,离心光又是笑了两声:
“你猜我留下了什么?”
“什么?”
“留下了两颗种子,可以种两棵树,一棵叫哼,一棵叫哈。待它们长成树将,便会听从栽种者号令,既能帮手干活,又有四重天的功底,也算添些守卫之力。”
“啊?”他直勾勾瞪着离心光,满脸的匪夷所思,虽未言语,那困惑的眼神分明在质疑此话真假。
离心光更乐了。
不过是被气的。
“我是十恶不赦的贼人吗?”
觥玄摇头。
“那我是爱胡乱杀人的癫子吗?”
觥玄又摇头:
“我再问问你,我是那些会杀女儿朋友取乐的天煞孤星吗?”
“应…应该不是?”
“我日你天尊的应该!”离心光对准觥玄脚掌就跺了下去。
觥玄倒吸冷气,抱着单脚跳。
“蓝科人原本同将军府交易往来,按老郭的说法算是通商之友,如今他们落难了,于情于理都该帮上一把。”
说着,离心光目光转向觥玄:
“那你是不是该说说小江去哪儿了?”
“我当真不知情啊。”觥玄揉了揉脚,苦笑。
纵使离心光语气恳切,他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