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那地方瞧着可不太平,瞧起来有不少人都在那旁边。真要过去的话恐怕很危险。”
“您放心,我绝不冒进。”
孙忠盯着林江,话卡在喉咙里,半晌才无奈摇头:“你爷爷就这德行,有事总爱蛮干。当时就在京城里面惹出来了不少乱子,弄得鸡飞狗跳。”
“这不是蛮干,是有计划有方向地干。”
“哪儿学来这些词?说起来一套套的。”
孙忠正无奈着,房门被推开。
店小二端着各色吃食进屋,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林江扫了一眼桌上,烤全炉的、鸽汤切块的、竹签炙烤的琳琅满目,香气诱人。
林江以前自然也吃过鸽子,但他从未想到鸽子竟然还有如此多的做法。
小二斟完酒便退下了。
孙忠刚抿一口酒,林江便问:
“孙爷,宫里没细说圣上出了什么事,现在总能讲讲了吧?”
孙忠呛得直咳,幽怨地瞪他:
“你小子,够好奇的。”
“嘿嘿。”
孙忠把酒水放到一边,免着一会再呛到:
“接下来这话大多都只是我的猜想,我就这么顺带着一说,你就是那么顺耳的一听。”
“您这话说的,这分明就是鸽子铺的酒水太烈太好喝,你我二人都有点喝多了。”
“对,对。”孙忠连连点头,随后压低声音:
“你知道吧,七年前皇帝不管事了。”
“知道,刚开始公家那边说这只是传闻,但后来传的厉害,大家也就信以为真了。”
“确实是真事。”孙忠扯下鸽腿啃着,压低嗓子:
“十几年前大兴南边遭了大难。安方城突降暴雨,城内百姓被雨水淋过之后无一幸免,尽数变成了半人半鱼的怪物。
“虽然最后此地被平定,但城中确实死伤惨重,陛下也是因此愁苦多时。
“他找到国师商讨该如何在大兴当中出现的灾厄,至于国师告诉了陛下什么,这我确实不知道,不过自那之后,陛下便把朝政交托大皇子,自己深居简出了。”
林江听罢奇怪:“这听起来不算秘辛啊。”
目前听下来,虽然不清楚皇帝和国师谈了什么,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