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刚想质问,爬下林江的孙忠就掏出刑部令牌。
卫兵一见令牌,脸色骤变,不敢说话,老实让路。
进城后,孙忠揉揉肩膀:
“亏我常锻炼,不然扛不住你折腾。”
“嘿嘿。”
见林江傻笑,孙忠无奈:“你和你爷爷一个德行。”
“孙爷怎么看蓝科的事?”林江忽然问。
孙忠脸色一正:
“帮蓝科不易,此事背后有阁老,他们擅扭曲是非。若你带蓝科人进京,商人会不满。”
路上林江已讲蓝科覆灭情况,孙忠如实说出想法。
林江微皱眉头。
他在京城行动不便,又总不能为了蓝科,把商人全打一遍。
若是打舆论战的话……
他确实有些想法,但这需时间,没一年半载不行。
“明天见国师时,我同他讲,应当可以。”
“孙爷和国师很熟?”林江忍不住问。
孙忠闻言,苦笑:
“国师算是我和你爷爷的半个老师吧。”
林江:“啊?”
他捋了捋思绪,脸色陡然变得非常奇怪:
“孙爷和爷爷,在国师手下学习过。”
“对。”
“那这群人还敢针对你们俩?”
林江实在是想不清楚了。
他们多大的胆子啊?
九重天啊!
还敢动手动脚。
“国师已经很久都没有管事了,而且……老师不是师傅。”孙忠叹道:“当时京城内召集了不少青年才俊听国师讲道,国师虽然能记得住每个弟子的名字,但他自身修行功法乃称顺应天道,他是不会出手干涉弟子们本应经历的事情的。”
“怪不得。”
“行了,我也得先回一趟府里了,明日早上我来找你。”
孙忠向林江告别,林江也是行礼作别。
而后,林江急匆匆朝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