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这里。买卖即因果,交易即了却,买买去去,便是这般。”
觥玄听闻至此,好像也是明白了什么,他郑重点头:
“多谢郭老板指点。此事毕竟事关重大,还请让贫道三思。”
“无妨。”郭老板笑着摆手:“先把茶喝了吧,这可是我寻来的上等茶叶。”
两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味道一如上次,仍是寻常。
……
出得茶坊,觥玄望日长叹:
“五十万两啊……”
“倒非挣不来。”林江思忖道。
京城之地,若真欲挣得此数,也非全无可能。
然则林江需开辟专门行当。
觥玄闻言,却立刻摇头。
他正色对林江道:
“公子,若实无他法,筹钱一事贫道自会设法解决。这笔钱财,断不可由公子负担。”
见觥玄神色执着,林江面上只得泛起无奈:
“未必只借郭老板之手,再去请教梁大家,或另有门路?”
“好。”
折返梁府,须臾即至。
门前小厮见二人,立刻开门相迎:
“老爷晨起便知您会来,特命小的恭候。”
“辛苦。”
“不敢,不敢。”
林江与觥玄被引至梁画山常驻的平台时,他已在方桌旁备好茶水。
坐在椅子上,梁画山笑着看向觥玄:
“道长,这还是你我第一次正式会面。”
“久仰梁大家大名,先前未曾拜访,还望海涵。”
梁画山当时作画随行,觥玄是知道的。但因林江没说,梁画山又不想在他人前露面,觥玄便对此闭口不谈。
正式见面,这确实是第一回。
“怎会。”梁画山笑着摆手,不过他马上也正了正脸:
“道长现在可是卡在虚幻镜上?”
“正是。”觥玄也一下子坐直了腰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