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疯疯癫癫,才变得强大。”
“哦。”
李方叹息一声。
一时间,他竟不知道出来走一趟对自己家这小子到底是好还是坏。
正谈着话,店内小二端上了几杯茶,笑呵呵的给了桌上几人。
随后这店小二压低声音,指了一下门外:
“几位爷,您是官家人啊?”
柳书文木然蜷坐车辕,腕间铐着镐链,足踝缠着铁索。车架四周贴满黄符,在风中簌簌颤动。
看起来又像是押运囚犯,又像是押送邪祟。
李方回了神,扫了一眼这店小二:
“正是。”
此刻众人所处的茶棚不过是草莽道旁野店,最易藏污纳垢。这类野铺惯会虚抬价目强卖酒食,做些黑店勾当,却偏生养出些比正经店家更毒的眼力。
李方行走江湖,这些自是听过些黑店的规矩。
便是“蛮人不劫,富贵不劫,官家不劫”。
拿着兵刃武器,一看上去就是练家子的人,如果打劫的话,很容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给自己来一套大的;瞧着富贵有钱的又敢独行的看似是肥差,但实际上往往都是有两把刷子。
至于官家的人……
一般黑店别说是打劫了,便是连碰都不敢碰官家人。
押解囚犯的官差队伍声势煊赫,索性明着亮明身份,倒是省了暗处鼠辈的觊觎。
“这位爷犯的事不小罢?”店小二仍抻颈打量着板车,李方霎时沉了脸:
“不该打听的事情就别瞎打听!”
对方立时赔着笑退开两步,灰溜溜转向别桌。
此刻,林江回过神,下意识望向店小二的方向,视线最终落在他头顶。
林江眨了眨眼睛,忽然起了身,径直就照着这小二方向走了过去。
他伸出手,拍了拍小二的肩膀。
“这位爷?”
店小二回头,有些发愣的看着林江:
“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事情?”
林江紧盯着店小二的头顶: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