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今年应该十九了。”
“十九?哄鬼呢!这般道行十九岁,全天下的修士都该抹脖子。”
“我这情况有点特殊。”
“我不信,我肯定是不信的。”
觥玄听到林江这么说之后,也是在旁边帮腔林江说了一句:
“林公子说的是真的。”
江浸月仔细盯着觥玄,又是摇了摇脑袋:
“你们两个一定是喝多了,喝多了才会这么说。我在京城碰到一些爱喝酒的人,他们喝多了也和你们两个一样。刚开始说什么自己很厉害,然后就开始妄谈国家大事,再之后便是说如若前半辈子没做什么事情,一定会过得更好,等到了最后,就是趴在桌子上哭。”
江浸月说到这里,好像是忽然察觉到了眼前觥玄和林江的情况同自己说的并非完全相同,但她还是执拗的摇了摇头:
“总归是酒气攻心!你这份持重,哪像弱冠之人?”
“那像是什么?”
“像是个癫子。”江浸月嘿嘿傻笑。
林江:“……多谢夸奖。”
说到这里,林江也是叹息了一声:
“说不定我确实三十多岁了呢。”
“你还是在撒谎,三十多岁的点星也不现实!就没听说过天下有三十多岁能点星的!”
“我没点星!我只有二重天!”
“二重天能冻住半边小湖?我不信!”
林江只能无奈叹息。
说真话是真没有人信啊。
觥玄在旁边则是开了口,打断了正在逗闷子的江浸月和林江:
“公子,我在之前就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哪位相师算出了我的事情的?如是寻常人的话,大抵应该是想不明白的吧。”
“说来蹊跷,当时不过是在京城街市偶遇……”
林江原原本本道出前因,觥玄在听过这些事情之后,神色凝重地沉思半晌。
哪怕是喝醉了,他思绪倒还算是清明:
“要么是相术通天的京中异人,单凭掌纹就能观透命数,但这样的高手没有理由会来帮我。”
觥玄说到此处,稍微顿了顿:
“要么,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