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总有强命之人,这般强命,又岂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若是周围都命强,唯有此人势弱,甚至可能会被逼至自灭。”
“我应当找觥玄说说。”
“是当如此,这般强撑,你那道友恐难持久。”
话音散尽,画帛轻卷,梁画山身影已敛入轴中。
这件事情显然他不太适合参加。
小山参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也是看向了林江,她虽然听不太懂,但是眼眸当中却还是带出来了些许担忧:
“觥玄会有事吗?”
林江伸出食指,摸了摸小山参的脑袋:“没事的。”
不消片刻,江浸月携觥玄折返,随后她守立门扉,堵住了门。
方才诸言尽收耳底。觥玄尚自茫然,不明林江所为何事。
“道长,”林江按其坐入椅中,踱步两转:“刚才我出去了一趟,碰到了位相师。”
“嗯?”
“方才偶遇相师,言我身负天禄,生来富足无忧。”
林江说到这里时,觥玄似乎已经是察觉到了什么事情,他忍不住咳嗽两声,眼神下意识飘忽而过,却发现江浸月正在门口的位置守着。
“彼更言,你久居我侧,必损根本。”
林江紧盯着觥玄,觥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最终还是长长叹息了一声: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