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觥玄整理了一下情绪,起身之后又是看了一眼林江和梁画山:
““二位可探得幕后术者踪迹?”
“大抵如此。”梁画山道。
“容贫道随行可好?”
林江正要点头答应,梁画山却将这事否了:
“道长不如留守山寺。如今寺众尽陷迷梦,虽暂未生变,总需高手坐镇以防不测。”
觥玄瞧了瞧林江,又瞧了瞧梁画山。
细想确在理。
且不论画中梁大家能施几成手段,单看这组合行走大兴,怕是他人避之唯恐不及。
“那还希望两位一帆风顺。”
“借吉言。”
议定后,觥玄掩唇轻咳两声,自去寺中布设符箓。
画轴当中的梁画山拿出了一张笔来,他在这一张画轴里竟是又自己书书画画,弄了只墨犬出来。
那是条细长的犬,威风凛凛,毛发柔顺,倒也确实是漂亮。
只见那墨犬落到地面上之后,在四周嗅了嗅,最后扬起脑袋,朝着林江开始吐舌头摇尾巴。
它又轻唤了两声,更是直接朝着山寺外面跑去。
“这人并未掩盖炁息,想来是想要招此处不会被影响的人带过去。”梁画山道:“感觉似是有备而来。”
林江却也是没多迟疑,直接跟上了墨犬便离开了山寺。
他手中持着觥玄的纸伞,一路沿着蜿蜒的路,向山上行去。
……
周参将把几根香依次插到香坛里,然后又把它们整整齐齐的放在由黄布盖好的桌子上。
火折轻晃引燃香头,青烟袅袅盘桓不散。
天际暴雨如注,雨水却尽数避开了法坛范围,连逸散的香雾也未受侵扰。
待香火燃定,他抄起案边肉匣道:
“丑话说前头,那厮修的是饕餮法门,甭管金石毒鸩入腹皆如清风过岗。你这身皮肉要真被嚼得咔嚓作响,老娘可要脚底抹油。”
“阉人倒怯。”肉匣侧面裂开的嘴部发出冷笑,“我自是有点星手段,保准他牙关难启。纵有万一,表层化出五谷轮回之物,且看他敢不敢下嘴。”
周参将憋了一会,才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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