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人人爱听,他自不例外。
估摸时辰将至,该去接小山参了,遂撒下几枚铜钱,哼着小调踱步离去。
待那身影渐远,盲眼老者慢条斯理收起卦摊。
将物件悉数打包,独留空桌,蹒跚往反方向隐去。
周遭闲汉见无乐可寻,转往天桥听相声。
可他们才刚去桥上没多久就见远处那老头竟是又折了回来。
老头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面,又开始摆摊了。
其中有个闲汉心中生了奇,不由小跑过去,弯下腰问的老头:
“老头今儿不是算满三卦了?怎又开张?”
老头歪歪头,露出了个痴痴的傻笑:
“何时满过三卦?往日总笑我老糊涂,今儿犯癔症的倒是你们?我今日起的晚,明明刚来啊。”
那闲汉生了懵。
那刚才那人……
是谁?
……
柳芳月不多时便折返柳府。
进入府邸之后,她便吩咐下人:
“准备开坛,把我常用的那些物件寻来。”
仆役们早是轻车熟路,须臾间便在庭院布好祭坛。
柳芳月移步坛前,见正中已摆着草扎纸人。
她蘸取黑狗血,在符纸上疾书“林江”二字,翻腕将符箓拍于草人额间。
“魑魅提灯照幽途,血蘸朱砂画骨符。
“任尔偷天换日手,难逃阎罗生死簿!”
此术专克贼命凶格。
不晓得八字,也没能从林江身上取得任何和他本体有关的东西,这法门伤害自然是大损折扣,柳芳月只好用些更加有劲的术法。
这样一来,哪怕是法门欠些档次,柳芳月依然能够尝试伤到林江。
只要能伤到林江,柳芳月的工作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柳芳月半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术法的流淌。
片刻之后,她竟然是猛地睁开眼眸。
然后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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