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纹,终究有限。”
柳芳月收回了手。
两人又是对坐着凝视了一会,莫名有些尴尬。
良久,柳芳月才道。
“那小女子先告别了。”
既已探得所需,她无意多作周旋。林江亦无挽留之意,略一颔首任她离去。
柳芳月盈盈施礼,青衫转瞬没入市井人群中。
林江倒是被她勾起了兴趣,转身朝着那边刚算完命的瞎眼先生行了过去。
既然这人不太行,那便去找这闲散铺子算一算吧。
此刻那老者刚挨了通叱骂,骂他的是个男子,五大三粗,瞧起来像是个屠户:
“老瞎驴满嘴喷粪!俺家婆娘十里八乡打着灯笼难寻的好媳妇,岂会行腌臜事!”
周遭闲汉哄笑附和:
“这疯老汉满嘴跑船,城南来的不晓得吧?”
“早说这厮惯会胡吣!着实可气!也就是官爷不让打架,要不然定是要给你一个好教训!”
屠户哼了一声,朝着那老瞎子啐了一口,后者浑不在意,慢条斯理拭净面颊浊唾,兀自痴笑。
等那屠户走远之后,林江才到老瞎子面前。
“劳驾起一卦。”
跟刚才还在看戏的几位闲汉瞧见林江直接过来,便是劝道:
“公子爷没听见方才动静?这老儿终日疯言诳语,做不得准的。”
“图个乐呵罢了。”
眼见着劝不来,周遭闲汉自然也没别的性子,只等着看乐子。
老瞎子闻言露出赧然神色:
“公子,我这每日只算三个人,刚才那屠户已经是第三个人了,我今日是没法给您算了。”
“他付卦金了么?”
“这倒不曾。”
“未付卦金也算一卦?”
老瞎子当真支着竹杖思忖片刻:
“公子说得在理,赊欠之卦不作数,倒还能为公子起一课。”
林江直接就把铜钱放在了一边桌子上,然后坐在了这老瞎子的面前。
“您想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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