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真要死的话,怎么不试试上吊?”
林江用手在脖子那里做出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
“我昨天刚上吊,结果没死成,又没有人把我放下来,就在上面吹了一个时辰夜风,今天又是掉到水里,没有淹死,却沾了一身的湿,总感觉回去之后应该会受风。”
“你连死都不怕,竟然怕受风?”
“死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受风却要难受好几天,我觉得还是死一死比较好,毕竟死了之后就不会有任何烦恼了。”女人由衷的感慨,随后她强撑着身体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捻着自己的裙角,做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万福:
“小女子柳芳月,见过恩公。”
林江却是在听了这话之后,由衷的思考了起来:
“既然你是想要死,我把你捞起来,还算是恩公吗?”
女子怔忡半晌,她在那里思考了很久,最终语气也不免有些迟疑:
“可你毕竟救了我,我总不能把你当成仇雠(chóu)。还是恩公吧。”
林江点点头,觉得这女人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还未请教恩公大名,即是救了我的性命,还定是要给恩公报答。”
“叫我朱大便好。”
“朱大……倒是个简练的称呼。”柳芳月思索片刻:“只是这报恩的法子着实难想。说当牛做马吧,偏生已有了主家,暂时还做不得您的牛马;说是以身相许,可我身子又太弱,怕是大好的红烛夜变成葬礼。”
言及于此,稍微顿了顿:
“不若这样,小女子稍稍会一些卜算法门,给恩公起一卦可好?”
“你竟然还会这般本事?”
“那是自然。”柳芳月一边说着,一边一伸手指,指向了不远处的一个摊子:“比那摸着客人手相胡诌的先生,总归强些。”
林江朝着那方一看,发现那边是个盲眼老头正在摸人手相。
“倒也可以。”
林江总归也没什么事情,便是答应了对方。
两人干脆在旁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在了桥墩子上。
“要怎么算?”
“您只要把生辰八字告诉我就行。”
林江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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