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由衷赞叹的看向林江:
“林江林江,难不成你武功更上一层楼?没碰到他们,就能把他们给赶跑!”
林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也就是陈大酱去菜市场买菜了,真要是让他看到了这群护院,怕是要教他们护院二字怎么写。
他蹲下身,正对上柳凝涕泪横流的脸:
“我说了你会后悔吧?”
柳凝话说不出来,只能连连向后退,流着眼泪。
林江慢条斯理地拾起地上染血的碎牙,用绸帕裹成个精巧包袱塞进她掌心:
“我帮你把你牙收拾好,你看我多好啊,到时候你去医馆把牙镶上,又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又从怀里摸出银锭晃了晃:
“这些银子应该够你医药费了,乖啊。”
柳凝看着牙,又看了看银子,平生欺男霸女的威风早化作了满腔憋屈:
今日被打了巴掌之后,如果对方就那么拂袖离去,或者是嘲笑她不自量力,柳凝恐怕还会是一心的怒火,恨不得想方设法活撕了这人。
可林江却是这样一副态度!
分明是甩完耳光又给饴糖,比当众羞辱更教人难堪。
有一种由衷的、被人瞧不起的感觉。
遥遥之间,柳凝只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经年之前。
似乎变成了那个冒着鼻涕泡的小女孩,被父亲用竹条抽。
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仰起头,放声的痛哭。
而柳凝现在脸上肿了,嘴里缺牙,一哭起来更是牵动了脸上的神经,让她更加疼痛难忍。
又哭又疼,又疼又哭,眼泪都没有多少,最后只剩下了干嚎。
偏她还要扯着嗓子干嚎,那声调活像钝刀刮猪皮,刺得林江耳膜突突直跳。
小山参大惊失色的捂住了耳朵:
“好吵好吵!难不成是狮吼功!可为何这般不威风?”
小山参还以为是柳凝发动了攻击。
“那我先走了。”
林江起了身,捂着耳,直接离开了这里,只剩下地面上的柳凝越喊声越大。
几个家丁硬着头皮去搀,反被血污尘灰滚成泥壳的柳凝甩了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