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医馆,门房见礼盒便躬身放行。
推门见江浸月侧坐病榻,捧着足抵半张脸的肉包。
她今日没有穿那件常见的大褂,内衬披着的也并非是纹绣这酒字的衬衣。
一身青色的薄衣把她略显娇小的身体包住,这明显是在此处病人都会穿的衣服。
她原本一直都束在脑袋后面、裹成两个朝天揪的头发此刻也都散了开,垂到腰间位置。
其中一根手指头上面还裹着好几层纱布和药膏,明显就是那天被她自己啃掉的手指头。
此刻江浸月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甚至两个脸蛋上都染上了些许红晕。
像是少女思春,可惜应对的是面前肉包。
贝齿将落未落时,江浸月正好侧头看到从正门口走进来的林江和觥玄时。
她的手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有点犹犹豫豫,心头满是不舍。
还是把肉包端了出来。
“我就一个肉包,你们俩要吃吗?”
林江哑然失笑:“昨日不是说食难下咽?”
“这不是包子吗。”
“自己吃吧,若是喜欢,下次再给你买点。”
“好。”
江浸月自己啃起来了包子。
不晓得她从哪弄来这么大个包子,现在吃起来倒如同松鼠嚼松子。
林江笑着把手里的梅子酒拿了出来,放到了江浸月身边,江浸月瞧见之后眼神明显有些回温,但她还是矜持了下来。
而林江袖口当中的小山参也直接顺着其中走出,直接跳到了江浸月的面前:
“江师傅!江师傅!您身体没事吧?”
“没事的。”江浸月瞧这小山参时,那眼眸间也满是柔和。
小家伙着实令人欢喜。
正欲打趣,忽见廊间奔来中年文士:
“恩公!恩公!”
那人踉跄近前深揖,面如金纸,虚汗涔涔: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林江想了想。
这人是他昨天救下的两个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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