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是一板一眼的:
“这次出来甚是危险,不可掉以轻心,否则容易丢掉性命。”
她脊梁挺得比车辕更直,目光如秤砣压向车尾。
鼾声却从酒字褂姑娘嘴角晶亮涎水里冒出来,明显还没醒。
女人深深的调息,调整情绪。
正在她打算想把那姑娘叫醒时,女人腰间的刀忽然探出了半面刃:
“刚才京中我家小子来了消息,说是打探到了些风鳌山信息。”
女人眼中略有一丝疑惑。
铸念司那帮铁匠向来只懂捶打法宝,何时通了谍报门道?
如若说手中宝贝厚度、京中有钱程度,铸念司都能排得上号,可论消息精通,总归都和铸念司没什么关系吧。
可这把长刀毕竟是前辈,女子还是轻声问:
“前辈示下何讯?”
“有点长,等我一下。”
长刀铮然出鞘,正午骄阳撞上刃口,折出一缕金线斜劈在车尾挡板。
光斑蛇行处焦烟腾起,焦痕蜿蜒成字。
等这车上众人看清楚字之后,皆是心头一惊。
这分明就是风鳌山上那些好汉的名称和本领。
刀归鞘时,木纹间焦字犹自冒着青烟。
女子盯着板上的这一行字,不由眨了眨眼。
铸念司这是把窥视的法宝扔到了风鳌山上吗?
马车上其他人皆是面面相觑,唯有车尾那姑娘咂着嘴翻身,继续朝着另一个方向流口水。
……
白子风快步走到后山一处山洞内,当他看到摆在石头台阶上的牌位时,本来毫无波澜的脸上也不由微微一僵。
系着山中好汉灵魂的牌位已经断了好几根!
他眉头微微一皱,走到了牌位旁,用手摸了上去。
“徐兄弟,徐兄弟在吗?”
“大哥?大哥?”
白子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啊,大哥?周围黑咕隆咚的?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
“好兄弟,我用了些手段,保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