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朝廷的鹰犬啊!”
“我和朝廷可没什么关系。”
“既非鹰犬,何苦死咬不放?难道你还真是一心侠意,想要扫尽这天下不平不成?你有这本事?呸!”
账房先生不再摆好脸色,转而看向了一边的太南子:
“你这老道,是踏云霞的道士吧?看来这人帮你们把那蜘蛛杀了,你们就盲信于他?真当愚蠢!这人分明是在拿你们当探前路的刀!”
太南子没回他的话。
“风鳌山上满是好汉,我虽不才,也算其中之一,留了魂牌在山上,若是我死了,魂牌就会顺着中间开裂,山上众人都会知道这消息,到时候这位俊俏的公子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你们这踏云霞就等着被我兄弟们屠戮殆尽吧!”
这句话终于是让太南子的眼眉动了一下。
账房先生敏锐的察觉到了太南子眼神的变化,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果然,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这公子大概是不怕风鳌山的威胁,他单独一人,既不好追查足迹,也不好找到根源,威胁他效果不大。
但旁边这个道士就不一样。
踏云霞又跑不了。
只要能唬得住他们,让这群人把自己放走,等回山之后,仍是能告诉兄弟们。
到时候大家一并过来,平掉这门派,重新立一个傀儡扶持!
却见太南子缓步近前,蹲身平视。
账房先生皱眉后仰。
太南子语气很平淡:
“前数二十年哉,踏云霞一直被妖物所困,帮着山贼做了许多荒唐事,今日一朝摆脱枷锁,重得新生,若再畏你恐吓,这二十年苦楚岂非笑话?”
“你妈的……”账房先生咒骂未毕,忽觉林江手掌覆上他天灵盖。
账房先生感受着林江手掌当中传来的温度,一时间慌了神:
“你要作甚?!”
林江没和这账房先生说话,而是从袖口当中取出来了件老虎袍子。
“少爷啊,我真快吃不动了。”老虎袍子正上方那颗已经死去的老虎脑袋现在甚至都变得湿润了起来:“吃下去可能就炸了。”
“就一个,就一个,你塞一塞。”
“最后一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