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袖口沾满新泥,明显更落魄了。
铁皮子却和林江的想象大相径庭。
那是个面容相当干净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看起来和他铁皮子的称号完全不一。
同时林江也能感觉到棺材正上方堆着层层炁息,缠着两人。
林江能感觉到,自己随时都能断开这链接的炁息。
估计断了之后,他们两个就再也不能联系到这颗大树了。
这倒不错。
有这么一个手段,林江就不用担心有恶人贼子拿到棺材,自己还没有办法反制了。
而且……
有一尊棺材,尤其不一样。
既不是链接铁皮子道棺材,也不是觥玄所在的那一处棺材。
而是另一个空棺,里面还没有寄宿者。
看形状,正是当时蜘蛛精屁股下面坐着的那个。
也就是林江身边的这个。
这东西林江暂时不知道有什么用,怕是要费些工夫参详。
收敛心思,林江清了清嗓,开口道:
“两位,我有事情要说。”
“但凭吩咐。”
本还在和觥玄讨论“酒蒙子”这个称号是否有些糊弄人的铁皮子立刻就停下了自己的滔滔不绝。
“二位能来此道场,和我相谈,乃是缘分,既是缘分,就不要轻易将这缘卸了出去。”
“这我自然明白。”
“应当如此。”
两人应了下来。
这事他们自然不会告诉别人。
“如若是这件事情被他人所知,这缘分也就断了。”
“前辈宽怀,江湖人最知什么该咽进肚里。”
铁皮子和觥玄都是聪明人,他们知道这位深浅不知的大公子一定能随便断掉他们的连接。
而且,
这位深浅难测的大公子既能借棺椁传续命术,自也能递些要命的物什。
作为常走江湖之人,他们自然知道什么东西该和外人说,什么东西不能和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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