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千岁还是生气。
他心尖上的人,自己尚未细品其中滋味,如家一般的隐私空间,却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迹,光是这点,就足以让余千岁气结。
余千岁目光向旁边的空床瞥去,陈槐当即捕捉到他的想法,“我警告你,我屋子里的任何一件东西,你要是动了,老子跟你没完。”
这话说到余千岁心坎上。
哪种样子的没完?他就是要和陈槐没完没了的纠缠,走到宇宙尽头也要继续。
“你要和我怎么没完?”
炸毛的野猫生起气来,不光是嘴里叫嚣露出的獠牙,还有弓起的背,蛮横尖锐的爪子,以及矫健的身手。
承影剑化成一把袖珍小剑,趁着余千岁浮想翩跹,剑尖刺进余千岁的手腕,他吃痛却下意识收紧手上的力道,陈槐双腿及时蹬向余千岁的胸口。
下一秒余千岁轻松掌控局势,以退为进以守为攻,两条腿压住陈槐的大腿根,手掌巧妙施力,把陈槐压在身下,而他趴在陈槐的胸口哼哧哼哧喘着暧昧不明的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