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附赠一瓶绝世好药。”
陈运鼓起包子脸,生气道:“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我不给你下药,我怎么知道你回答的是真是假?更何况我那一瓶绝世好药多么金贵,不说陈家村,就是村外面,也不会有。
你是选择说真话呢,还是说假话?要不给你时间,你再想想?”
陈运泄气道:“不用想了,说就说!”
“朝天宗没出现以前,陈家村压根就没有山圣,就连这座圣山,也是被我们叫做登天峰而已。
所以啊,哪有什么山圣,都是朝天宗糊弄村民的。”
陈槐不解:“难道你没有去参加祭祀大典吗?”
陈运摊开手掌,耸耸肩道:“当然没去,傻子才会去。
我师父不让我去。”
“你们两个都没去?”
陈运细细回忆起昨晚的事情。
又是一年到头来的不知第几次祭祀大典要在千漯之地召开,陈丛席知道消息后,立马闭门谢客,带着陈运径直前往地窖,又用术法给两个木偶人做了以假乱真的样子,陈丛席听力极好,为了不听到传唱的经文,让陈运在他耳朵附近施针,从而短暂性地失聪,另一方面他担心师徒两人抵抗不了经文诱惑,两人前后配合,背靠背用铁链捆在木桩上。
这样外面但凡风吹草动,那两个木偶人也能应付一番。
陈运撩起袖子,一道道鲜明的红色勒痕跃于肤上:“呶,别说我骗你们,这就是证据。”
从陈运的这番话得知,看来陈丛席知道的内幕更多啊。
陈槐继续问道:“你去山上做什么?朝天宗的宗主在山上吗?”
提起朝天宗,陈运立马紧张起来,他瞬间搂紧箩筐:“我告诉你们啊,你们就算要打死我,也休想打背篓的主意。”
眼看陈运如此宝贝这个背篓,吴期和余千岁更是起了好奇心,余千岁当下钳制住陈运,电光火石一刻,吴期眼疾手快从陈运怀里拿走了背篓。
背篓的口朝下,里面冒着血腥味的东西掉落地面,浓厚的气味熏得几人难以靠近。
吴期找来一根树干,戳向那团看不清楚的东西。
“你这采的究竟是什么药啊,完全四不像啊。”
树干的顶端戳动那团东西,随着吴期用力,这团不明之物翻过身,陈槐皱起眉头:“这好像是具婴儿尸体……”
。
吴期啊了一声迅扔掉手里的树干,“这……这啥玩意儿啊。”
。
余千岁靠近仔细观察道:“这应该就是被用来祭祀的那个婴儿。”
他的眼神瞟向陈运询问答案,只见陈运颓然地抱头,无声地抽噎起来。
这里面就数吴期的意识最不清楚,他对于祭祀过程完全没有印象,不过一听这是被用来祭祀的婴儿,惭愧内疚立即裹袭他的全身,顾不得其他想法,吴期双手抱起婴儿重新放回背篓里,边递给陈运,嘴上边说恕罪恕罪,阿弥陀佛……
陈槐看向陈运,轻声问他:“你从哪儿找到的尸体?”
“朝天宗的后山,有处乱葬之地,每次祭祀过后,所有的尸体都会扔在那里。”
即便陈槐这些年看惯生死,但是却没见过活生生的婴儿被杀害,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优胜劣汰才是生存法则,然而一个毫不知情却因众人的私欲被献祭的婴儿,不该成为牺牲的葬品。
大概死了一次,他的内心多了几分慈悲吧。
他问陈运:“你把他偷出来,准备干什么?找块风水宝地埋了他?”
陈运抹了一把眼泪:“埋不了,他五体不全,又没足月。
师父让我把他找到,打算给他度后火化,下辈子别出生在陈家村了。”
陈运接着说:“陈家村要完了。
自打朝天宗出现,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