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砖引玉,请陛下及诸位品鉴。”
“准了。”
伊劲哉微微一笑,目光不自觉往下方看了昭宁一眼.后者似乎对场间发生的事没什么兴趣,正抬袖遮面、端杯饮酒。
一旁,自有内侍迅速搬来几块六尺余的木板,立在场内。
只待佳作吟哦出口,便抄写其上,让众人品评。
孙蕴清了清嗓子,走到中间,面带笑容,直直看向丁岁安方向.
“卜算子。
风雨洗尘嚣,玉立青山峭。自是南国第一枝,不共闲花笑。
根固在南疆,岂向北风凋?任尔东西南北狂,贞节朝天傲!”
“好!”
“佳作!”
大庆阁内,叫好声轰然而起。
席间南昭臣工大约都听到过某些传闻,皆品出这首词作中的深意,不由抚掌轻笑。
孙蕴更是带着几分傲意,用戏谑眼神望着丁岁安。
‘玉立青山峭、南国第一枝’说的是谁.根本不用猜。
只论容貌,主观性太强,不好评价;但论尊贵,如今谁能比得过昭宁公主?
‘不共闲花笑’的闲花也只能是草根的丁岁安了。
‘根固在南疆,岂向北风凋?’更直白
赤裸裸地宣告公主属于大昭,绝不会屈服于来自北方的势力。
最后的‘贞节朝天傲’既拍了昭宁的马屁,又暗指丁岁安痴心妄想。
就连伊劲哉也连连颔首知道昭宁和丁岁安的事一回事,但女儿莫名其妙失身吴国小都头,若说心里全无芥蒂自然不可能。
在得知丁岁安坚持归国后,这份芥蒂就变成了不满。
有孙蕴作词,也算帮伊劲哉出了口气。
只不过,下首的昭宁依旧没什么表示,只一杯杯饮着酒,瓷白脸蛋已泛起红晕。
那厢,李秋时见孙蕴出招,自己已悄悄移步到了丁岁安身旁。
“贤侄,能写不?能写就来一首,不能写就装醉,毕竟事关国体.”
李秋时话音刚落,却见丁岁安抓起酒壶,直接往嘴里倒了起来。
“.”
李秋时随即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