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儿:“对九。”
老头将手中的桑纸牌搓了又搓,也没能找出一个对子,“不要。”
朝颜站在他身后,乖巧的为他捶着肩,借机又瞄了一眼老头手里的牌,朝软儿和丁岁安做了一个无声口型:继续放对子!
软儿快速瞟了朝颜一眼,“那对八。”
老头搔搔头皮,“不要。”
“对九!”
丁岁安马上接了过来。
“不要不要。”
“三四五六七八.”
“不要!”
“十勾圈剋尖!没了.阿翁,您被春天了,翻两倍。输我和软儿每人二两,一共四两,呵呵,又让您老破费了真是过意不去。”
丁岁安嘴上愧疚的很,但讨账的手却伸的一点不慢。
老头抠抠搜搜从贴身荷包里抠出些散碎银子,嘴里还嘀咕着,“老汉儿子都跑了,就攒这点养老银子,几天输了大半!你们一家三口,不会在联手坑老汉吧?”
“咦!”
正在为老汉捏肩的朝颜当即道:“阿翁怎么能这样说呢,哪里有‘你们一家三口’,明明是咱们一家四口呢!”
“呵呵,这也倒是给,乖孙媳,拿去买果子吃。”
前一秒还在心疼钱的老头,一句话被朝颜哄的多掏了一两银子。
软儿忽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鬼鬼祟祟观察着朝颜她有点嫉妒,朝颜学东西好快,才一年不到,嘴巴就变得这么甜!谁见了她都喜欢。
丁岁安也觉着,朝颜若生到他那前世去做保健品推销员,一定会把那帮老头老太太哄的晕头转向。
今日,已是石场较技后的第三天。
也不知是谁,把当日之事传了出去,仅仅三天,便成了云州城人人皆知的新闻。
然后,丁岁安就惹了麻烦。
从廿七日开始,四国馆外聚起南昭书生、儒士,要与丁岁安文斗.
毕竟,他也有大吴文院供奉的名头。
到了今日,四国馆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少说有四五百人。
不怪他们如此.较技讲究可向上不可向下,那兑古素称‘御罡下无敌’,他都败了,余下化罡境谁还有信心和丁岁安一战?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