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当初那句‘欠你的’,还真不是一句画大饼的敷衍之语。
“姐姐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对了,怎么搞出人命了?”
前几日,林寒酥已知晓赖三虎背后是乐阳王世子,虽说是个闲散王爷世子,但其人长袖善舞,和京中许多贵戚公子、衙内私交甚笃。
她和丁岁安已经提前商议了善后之法,但计划中却不包括把人打死.
这下,算是结仇了。
丁岁安顿了顿,忽道:“又被阮国藩摆了一道!”
“什么意思?”
“赖三虎明面上是乐阳王世子的人,实则是临平郡王的人.影司能查到前者,绝不会查不到后者,他肯定是在故意隐瞒!”
乐阳王世子和临平郡王关系很好,赖三虎平日也多以乐阳王府的名义行事,大概是为了维护临平郡王的声望.
以影司的水平,不会查不到这些。
但前几日丁岁安专门为赖三虎背景去询问阮国藩时,他却提都没提临平郡王。
林寒酥闻言,凤眸内顿时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当初在兰阳时,阮国藩就有过利用丁岁安的嫌疑。
但他和阮家关系复杂,一则和阮软青梅竹马,二则阮软的母亲赵婉,对他有哺乳之恩。
自然不好明着对阮国藩怎样。
可林寒酥却没这些感情上的羁绊,不免气的心口疼。
不过,林寒酥面上未曾表露任何情绪,只低叹一声,道:“此事,也怪我。”
“啊?”
丁岁安迷茫,林寒酥却脉脉望着他道:“俗眼观人,多凭衣冠辨其尊卑,不然也不会有先敬罗衣后敬人的说法。想来那赖三虎便是瞧朝颜衣裳不合身、不合时节,才来招惹自打在兰阳见了朝颜.”
‘兽化半人半狐’这几个字她没讲出来,“我便心里有了隔阂,兼公主府差事繁重,一直没顾得上找人给她量身裁新衣,才有了今日麻烦。当初曾言‘我主内’,这是我的份内事,我没做好”
“.”
这也能反思到自己身上啊。
但有一说一,她思考问题的方式,时时刻刻站在后宅之主的角度。
她既不容许任何人觊觎这个身份,同时也在出现差错后主动承担了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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